劳特布龙嫩20121221

轩辕云初:

搬进新住所之后,我就进入了思考状态。我的思路大致如下:文明是必然的,也是偶然的;就像一个巢穴的内衬,它是躲避外部世界的一间避难所。巨大的外部世界默默地容忍了这个小小的反世界。这种宽容表现为冷漠,因为外部世界中没有关于善与恶、美与丑陋、法律与习俗等问题的答案。语言,文明的创造物,就像巢穴的框架;它把所有的内衬碎片粘在一起,并将它们结合成某种形态;巢穴里的居民认为该形态是必要的。语言是巢穴居民对身份认同的诉求,是他们的共同之处,是他们相似性中的常数,因此,语言的影响力必然终止于巢穴这一精妙结构的外缘。



——斯坦尼斯瓦夫·莱姆 《其主之声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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